开两个多星期再回来,这一桌一椅都透着别样的亲切。
大床上的薄被铺得很整齐,不过上面的靠垫和她走的时候放得不一样,小保姆刘川川向来喜欢两个大的在后,小的在前,可现在靠垫放得歪歪扭扭的,还有一个扔在了中间。
她有点奇怪,难道韩千重在这张床上睡过了?可他以前从来不会在主卧过夜,他有个专门的房间,靠近书房。
门锁响了,有人走了进来,应许直觉想要藏起来,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就往外飘去。
客厅里站着一男一女,男的身材瘦高,牛仔裤加白衬衫,斯文中带着点不羁,正是韩千重。
这个让她在十九岁就一见钟情,二十岁便不顾一切包养了的男人。
这个和她一起生活了六年的男人。
这个让她明白什么叫求而不得的男人。
这个让她终于死心了的男人。
应许怔怔地看了一会儿,忽然看到韩千重在微笑。
他怎么会冲着她笑?
应许有点受宠若惊,情不自禁的朝着他走了两步,却见韩千重的目光掠过了她,落在旁边的另一个女人身上:“彤彤,喝点什么?”
应许浑身一凉,这才明白过来,韩千重看不到她,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对她笑,韩千重爱的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