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对着韩千重受折磨,她还不如不死。
可她如果不死,又不可能真的对韩千重放手。
这真是个无法破解的难题。
客厅里已经没人了,灯也熄灭了;主卧的门虚掩着,几许晕黄的光从里面透了出来。
应许在门口停住了脚步,忽然十分后悔,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那张大床搬走?就算砸成木条送给烧火的农户,也比让元彤彤躺在上面和韩千重翻云覆雨强。
她忍不住侧耳听了听,没什么奇怪的动静。
她一边唾弃着自己,一边往前靠了靠,门开了,韩千重从她身旁擦肩而过,她几乎可以闻到他沐浴过后的薄荷香味,那是他最喜欢的味道。
卧室里没有人,元彤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。
应许有点纳闷,看着韩千重倒了一杯红酒又重新回到卧室,靠在床上,打开一封信看了起来。
她靠近床头,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两个个信封,其中一封露出了浅栗色的信纸。
她想起来了,她和韩千重在一起六年,中间曾经想断过两次,一次是喝醉酒和两个朋友打赌,说肯定能把韩千重甩了,还赌咒发誓地写了一封绝交信,让朋友寄了出去。酒醒了以后,她坚持了一个星期没回家。
还有一次的起因是韩千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