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就因为应许和这家事务所打了招呼。
当晚他喝了一瓶酒,醉了。
韩千重极少在应许面前失态,这是少有的几回之一。他喝醉了并不会吵闹,只是眼睛发直,定定地盯着应许。
“我所有的努力,都抵不过你的一句话,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?”
应许还清晰地记得那时从韩千重眼里泛起的泪光,一闪既逝,却那样剜心刻骨。
她从来没看到过韩千重哭,就连当初他父亲病危的时候都没有。
她只是不忍见他那么辛苦,这个世界,有才的人很多,却往往抑郁不得志,她不想韩千重也这样。
她相信只要给韩千重一个机会,他的能力能支持他一飞九天。
可是,她做什么都是错,都是羞辱。
她忍了很久,终于在看到韩千重在烈日下被甲方骂得狗血淋头时再次忍不住了。
王铮宇是应许舅舅的大学同学,很早以前落魄的时候,机缘巧合,应许曾经介绍他和香格集团的董事长解东柳认识,随后王铮宇便时来运转,更在为香格集团设计了一个g市地标性建筑后声名鹊起。
应许的父母已经离婚,母方的亲戚都定居在m国,王铮宇和应许的这段关系几乎没人知道,韩千重更是被蒙在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