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她……”
秦医生的脚步顿住了,他回过头来,眉头微皱:“请问你叫什么?”
“我姓韩,叫韩千重。”
半个小时后,韩千重坐在了秦医生的诊室里。
诊室里布置得温馨整洁,一进去就有种亲切的感觉。
靠窗的位置是面对面的两张布艺沙发,餐桌、躺椅都设计成了家居的形式。
“这两年来,我听到过无数遍你的名字,”秦丰盯着他,慢悠悠地开了口,“一直在脑子里勾勒你的形象,今天见面,和我脑子里的差不多。”
“应许说的?”韩千重觉得有点气闷,他从来不知道,应许居然已经看了两年的心理疾病。
“是的,”秦丰陷入了回忆,“她非常矛盾,从她的叙述里,可以看出你对她无情冷漠到了极点,可是,她还反复地帮你辩解,还妄图从我这里得到佐证。”
韩千重的双唇紧抿,挣扎了半天才问:“她到底是什么病?”
秦丰沉默不语,良久,他才轻叹了一声说:“我和你的谈话,有悖于我的职业准则,可我不说,却又违背我的良心道德。”
“请你告诉我,”韩千重恳求,“我对她没有恶意。”
“抑郁症,从两年前的中度,到两个月前的重度,我一度想要联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