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说。
“非常期待与他的见面。”应许笑着说,心里却是喜忧参半。
送走了詹姆士,江寄白长吁了一口气:“这些老狐狸,整天东扯西扯的,说起实质性的东西都开始打马虎眼。”
应许笑着说:“从别人口袋里拿钱总是困难的,尽人事,听天命。”
江寄白欲言又止。
应许奇怪地问:“你怎么了?什么事这么吞吞吐吐的?”
江寄白略带深思地瞟了她一眼:“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?”
应许盯着他半晌乐了:“你真要我说?”
“最近假话说太多,嘴角都发酸了,到你这里来听点真心话。”江寄白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你吧,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润的翩翩浊世佳公子,对谁都挺好的样子,”应许笑着说了半句,话锋一转,“其实你天性凉薄,轻易不对人动情。”
江寄白闲适地靠在椅子上,晃了晃脑袋:“我爷爷也这样说我,真烦,怎么让你们看穿的。”
“可要是有人一旦让你上了心,你就掏心掏肺的,比如我,比如解磊。”应许浅笑着,“真荣幸,能让江公子上了心。”
“缘分吧。”江寄白喃喃地说,“还有呢?”
“其余的我觉得你的个性和我差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