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看着她,很郑重地回答,他喜欢建筑这项事业,更喜欢由之而来的自信和快乐。
应 许耸了耸肩,转向那个男人:“你看,程董,这位先生现在是位非常优秀的建筑师,他的作品已经在国际一流的建筑杂志上刊登,更有希望问鼎后年的罗华尔奖,如 果当初他听从父亲的安排去做个小提琴手或者作家,他现在有可能是在一个三流乐团里拉和声,或者写着一些无关痛痒的文字投稿。你现在的一意孤行,换来的有可 能是小桓终生的郁郁不乐,扼杀的有可能是一代歌王。”
韩千重终于有点回过味来了,应许这是在劝一个固执的父亲不要干涉孩子的人生,可是应许怎么会管这种闲事?小桓是谁?这个名字挺熟悉啊。
“歌王……”那个男人冷笑了一声,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“我们家要歌王干什么?”
那个女人也沉着脸:“小桓以后会明白,我和爸爸都是为他好。”
“你们家的确不需要歌王,你们家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傀儡继承人。”应许毫不客气地说,“言尽于此,程董,小桓适不适合做个商人,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吧。”
“你的贷款呢?不需要了吗?”那个男人忍住气,冷冷地问。
“需要,”应许的眼神通透,神情自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