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生日她是和同学朋友一起过的,最后开着新车和江寄白在临平道上飙车直到深夜。
她飞快地朝前走去,内心隐隐感到恐惧。
她不知道前面有什么,却不得不往前走,她害怕留在这里,看到曾经的她内心的脆弱。
她看到了十九岁的她走在了m国g大的校园里。
她穿着一件过膝毛衫,一条牛仔裤,欢快地和路过的同学点头打招呼。
“应,笑得那么开心是去约会吗?是哪个男人那么幸运?”同学调侃着。
天气太好,心情太美,从来不喜欢张扬的她忽然就骄傲了:“隔壁h大建筑学院的,又帅又酷又体贴又专一。”
“噢我的天哪,”同学惊呼起来,“这年头还有这样的男人吗?”
她冲着她挥了挥手,一边往前走,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:“千重,还是那个咖啡馆吗?你传单发完了没?我来帮你发。你妹妹在了吗?再给我五分钟……”
剧烈的疼痛从后脑一下子袭来,应许朝着那个她冲了过去,焦急地想要拦住她。
不要再去了!
回去换一身衣服!
或者,趁元彤彤还没到,把他约到别的地方坦诚身份!
只可惜,那个她却丝毫未闻。
应许只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