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华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生气,得再加把劲才好。
刘嬷嬷自然所有事都以重华为先,其他人还在布置其他东西的时候,重华就已经坐在小凳子上拿着鱼竿开始钓鱼了,现在人在外面事事从简,手炉脚炉这些没有,刘嬷嬷就给重华披了一个特厚的披风,把重华围的严严实实的。
程墨白过去坐在了重华旁边,重华目不斜视,程墨白也没有说话,勾好鱼饵把鱼线远远的丢出去,也和重华一般,只是专注的盯着湖面。两个人都不说话,刘嬷嬷在旁边看着的着急,最后脚一跺离开了。
余光一直注视着重华现在柔和的侧脸,竟比刚才去牵重华的手还要紧张,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,憋了好久才干巴巴的憋了一句“你想吃什么鱼?”重华特别无语的转过头看了程墨白一眼,除了吃你就不能说点别的?
扭过头还是不理程墨白,程墨白就是个木头,不敲就不知道动的,这次要把问题一次性解决了,不然有够麻烦的,重华的耐心一直都不好,对着程墨白已经用了足够的耐心,主要是,不愿意欺骗他。
不就是没有安全感么,不就是感觉自己不被需要么,若是自己真的想,有很多种办法让程墨白知道自己需要他,但是这种方法可一不可二,不外乎就是把自己置于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