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甩,走了:“看在裴三的份儿,今天就饶了你。你以后给我小心点!”
    冷凝冷哧了一声,不以为然。谁怕谁啊?
    裴三拍了拍她的肩膀,语重心长:“小江啊,秦浩脾气就是这么冲,忍忍就算了。”
    冷凝没多说什么,道了声谢也离开了。
    好好的心情被破坏掉了,她也没兴趣继续散步了,转头就往住处走去。
    院子临近北苑,这一段时间,试剑石每晚都要震上一震,直接导致许多下等学徒夜不能寐,一个两个都爬起来玩起了骰子。
    冷凝本来不太想玩,便推脱说自己不会,结果对方更加热情高涨地邀请她,等她一加入赌的银子还拔高了些。
    他们这么迫切地想输钱,冷凝自然义不容辞地满足他们。结果没大杀四方还几把,学徒们全都无耻地借口溜掉了。
    现在没人跟她玩了。
    冷凝无聊地坐在石凳上发起呆来。思绪随风渐渐散开,望着夜空上那轮霜白的月,双眼一眨不眨,眼前模糊起来,却凝聚成了一个白衣身影。
    师父。
    她七岁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。
    她只记得,某一天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的不沾尘埃的白,紧接着她对上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睛。很黑很深的颜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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