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奇紧张地站了起来,他的颈椎有问题,所以当他走路的时候,一步一步,很慢,也有些滑稽。
    他说:“如果……如果他要控制国家,那么他通过一种手段控制了之后,准备怎样?你们……能侧写出来吗?”
    这是个很难的过程。
    如果涉及到国家安全,那么医患保密协议也不过就是一纸协议,根本不代表什么。
    病例,就这样被摆在了他们面前。
    每一个跟这年老的嫌疑犯的对话,每一个与这个嫌疑犯的互动,完全被记录在案。
    “我当时还以为他就是幻想狂!”凯罗尔都要哭了,原来她真的见证了一个真正的恐怖分子的诞生?!
    还能不能好好看病了!
    凯罗尔无限怀念起自己的爸爸来,他的爸爸现在也七十几岁了,还在老家从事心理咨询工作,按照她外公说的,她爸爸就是个通灵的巫医,而现在她真是希望自己有那么多正常的病人,就跟她那个“毫无作为只知道带孩子的老爸”一样的病人!
    就在她怀念的时候,另一边,瑞德跟瑞文已经将资料整理清楚,开始给出侧写。
    “嫌疑犯n——我们用这个来代替他的名字,”瑞文说,“他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,他有着普通人没有的执着,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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