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的时间,施夜朝在这期间滴水未进粒米未食,直到手术结束,医生摘掉口罩长呼一口气:“送来的有点晚,但我尽力了,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了。”
医生似乎是个八卦的男人,视线在两人间瞥了瞥,又瞧了眼他手臂上那几个大于寻常针头的青紫针眼。“你女人?”
施夜朝没回他,皇甫澈偏头示意在场人离开,偌大的房间只剩他们两人还有手术台上的顾落。
“太子和你两清了,施夜朝,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
“是,两清了。”
施夜朝翩然一笑,皇甫澈在那笑里并没有看到任何该有的苦涩,只觉得那一瞬间,确实有某种东西在他眼里熄灭了。
两清的并非只是他和太子的恩怨,对施夜朝来说,是和褚妤汐一切的一切。
顾落是在两天后才忽然间醒了过来,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最后是被惊醒的。睁开眼,头脑混乱如一团麻,一时间忘了之前发生的事,不小心牵扯到肩伤,跌回去,任由剧烈的疼痛把她丢掉的记忆找了回来。
任务,索尔,婚礼,伏击,受伤……然后是,施夜朝。
她摘掉氧气罩的简单动作就似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,闭着眼躺在床上喘。若不是轻微的脚步声与衣料的摩擦声,顾落还没发觉到屋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