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便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瞧。
他的酒量一向算不上差,这些年无论是贪杯也好应酬也好,极少有醉的时候。她记得他上一次醉酒,还是两年前的时候。
那时候他接到一个从国外打来的电话,打那个电话的人甚至没有跟他说话,在他接起的时候便匆匆的挂了,但他却因此在外面喝得烂醉回来,然后躲在别墅二楼那个从不肯让她进去的房间里,整整三天没有出来。
借酒消愁,一醉解千愁。
不知他这一次又是借酒消什么愁,解什么愁。
其实她也知道总归不过是那么几种原因,但那原因里永远不是关于她的。
过了一会,应该是酒劲上来,他有些不舒服的在床上动了动,呼吸粗重,或许是感到身上的衣服穿着不舒服,又拼命的扯衣服。
夏沅沅难得发善心,站起来弯腰想要帮他将衣服脱下来。
苏岩东却突然睁开了眼,眼睛通红的看着她有一秒钟,然后突然伸手抱着她将她翻身压到床上。
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,又不像是在看她,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悲伤,让房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。
好一会之后,他才像受伤的小狗一样,将身体沉下来,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喃喃的温柔的喊道:“苑苑,苑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