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突然觉得,现在自己坐在这里,就像是个笑话。
这次麻将很早就散了,不到十一点就散了场,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早散场。
傅苑苑和傅苑峰坐一辆车走了,夏沅沅和苏岩东开另一辆车走了另一个方向。沈衍却没有急着走,等他们走后,跟着谢豫南重新回了别墅,然后问谢豫南道:“你今天干吗那样?”
谢豫南装傻道:“什么那样,我哪样了。”
沈衍道:“就是今天你说小时候岩东让牌给苑苑的事,别跟我说你是不小心的,我还不知道你。”
谢豫南叹了口气,在沈衍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,然后道:“我就是觉得,岩东和苑苑这一对,如今变成这样,到底令人觉得可惜了。”
沈衍皱了皱眉,不赞同的问道:“所以你想撮合她们重新开始?可你别忘了,岩东身边现在已经有人了。”
谢豫南道:“别人不清楚,难道我们做兄弟的还不清楚,岩东自小就喜欢苑苑,就是他们分开的这五年,难道岩东就真的忘记苑苑了。还有他身边那个叫什么夏沅沅的,岩东这么多人不找,非找了个跟苑苑名字相似的,你别告诉我岩东是真心喜欢那个什么夏沅沅,你信我也不信。”
沈衍摇了摇头,道:“豫青说得对,当年岩东和苑苑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