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厚厚的嫁妆,不愁你们不上门求着我!
为了攒嫁妆,袁陈氏日里卖豆腐,夜里卖豆干,很是艰苦。今夏为名头所累,身为一只颇具分量的赔钱货,在此事上没说话的份,只得夹着尾巴拼命抓贼,也很是艰苦。
当下听说娘亲居然看上了易先生家的老三,今夏第一个反应便是娘亲到底攒了多少嫁妆,居然能让易家动心。再转而一想,娘亲这个主意着实一劳永逸:若是她嫁入易家,作为小舅子,袁益接下来几年的私塾费用便可全省下来,还有夏日的冰敬冬日的炭敬都可免掉,确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这些开销都省下来,那嫁妆也可回本了。
使劲敲了敲额头,今夏烦躁地看着灶膛里噼里啪啦燃烧的柴枝,又往里头塞了一把。
上灯时分,金水河缓缓流淌,倒映出两岸无数璀璨灯火。
河面上除了可听曲的画舫,还有划着船卖艺的,头上攒花的汉子打着赤膊,若岸上有人抛银钱下来,马上笑容可掬地唱个诺后便爬到船上高耸的竹竿上,朝水中一跃而下,在空中还有花活,或转身或翻筋斗,方才入水。
岸上酒楼高低比邻,街面桥头小摊小担摆了一溜。
今夏歪靠在桥栏小石狮子旁,百无聊赖地守着卤豆干的小摊子,听着旁边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