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做事也该有个样吧!”
杨岳扶稳茶盘,皱眉道:“你别把茶水弄翻了……你既然知晓她们不是正经人家出来的,就该知晓如何与她们打交道。这趟来要查的就是胡总督,她们又是胡都督的人,今夏这般费劲心力,为得不就是从她们口中套些话出来么。”
岑寿微怔,嘴硬道:“区区两个烟花女子,能知晓些什么,何必浪费功夫,撵出去干净。”
杨岳原本是厚道人,这些日子却因翟兰叶的事情心中一直郁郁寡欢,连带说话不甚客气,当下*道:“要撵你去撵,方才是谁直着她们躲着走。你若有那个本事,今夏也不用费这个劲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岑寿梗了梗脖子,正欲反唇相击,杨岳却已端着茶盘走了。
“好,我倒要看看这丫头能套出些什么来,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他冷哼道,转去灶间端了煎好的药,向阿锐房中行去。
才一进屋,岑寿就发现阿锐整个人又滚到地上了。
“你这是滚上瘾还是怎么得?”他摇摇头,把药碗往桌上一隔,也不急着去扶阿锐,“吃药了啊,你要地上吃我也没意见,就是痛快点,别让爷我费劲。”
阿锐艰难地扶着床架子,想撑起自己的身体,但费劲全身气力,还是只抬起了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