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说过他,他腿上有伤,也不会派大案子给他,我没出息,爹爹的本事只学到皮毛……”
今夏却已留意到沈夫人神色不对,试探问道:“姨,你听说过我师父?”
“……没、没有,应该没有。”沈夫人回过神来,“只是这名字听着有像一位故人,请问‘程万’是哪两个字?”
“鹏程万里,里面的程万。”杨岳答道。
“哦……同音不同字,是我弄错了。”
沈夫人低首将饼皮慢慢卷起来,不知为何,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。今夏看在眼中,心下不免生疑,只是记挂着阿锐的伤势,顾不得这层,想着还得赶紧想法劝沈夫人留下才行。
“姨,您是不是有什么故人在京城里?要不我帮你找?我好歹是六扇门的捕快,虽说没官阶,可人面还是有的,找个把人不成问题。”今夏殷勤道。
沈夫人转头看着她,也不言语,就是盯着她看,时候长得让今夏有点发毛。
“叔、叔、叔……我姨怎么了?”
丐叔也不明白,嗅了嗅碗盘:“你们不会在菜里头给她下药吧?”
今夏气结:“叔,你这脑袋就是个摆设,也就我姨才不嫌弃你。”
此时,沈夫人方才缓缓开口,神情认真问道:“袁姑娘,你为何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