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倭寇不杀,留着让你晒干下饭么?”谢霄,“我们从嘉兴一路下来,也不知遇到过多少倭寇,没听说过不能杀。”
岑寿倒还算冷静:“不杀有不杀的理由,你不妨说说?”
“我看见他怀里还露着一个拨浪鼓,”今夏看向杨岳,“你知晓,他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。”
杨岳皱眉:“如此说来,他连妻儿都带来新河城?”
谢霄忿然道:“他杀了多少人,难道有个孩子就成了免死金牌了,笑话!”
“哥哥,你听我说,那日在杭州城外遇见他时,他是个小头目,身边可用之人少说也有七、八个,还有东洋人在内。今日他连油条都是自己出门买,可见身边没有使唤的人,又带了妻儿同住在新河城,看来是存心隐在市井之中。”今夏解释道。
“莫非他改邪归正,决心脱离倭寇?”谢霄猜测。
今夏摇头:“不可能,若是想改邪归正,他应该带着妻儿远走高飞,离两浙越远越好。”
岑寿接过话去:“所以你觉得他隐藏在此地,是别有所图?”
“不错,胡海峰能把夏正交到他手上,他绝对不会是一般倭寇。”今夏看向他们,“几位哥哥,咱们何不放长线钓大鱼,看看他究竟图些什么。”
岑寿沉吟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