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啦啦地生疼,而在这刻,连这种疼痛他都觉得让自己甚是满足。
“你怎得不说话?”上官曦见他只是埋头走路,一点不吭声,忍不住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阿锐顿了一会儿,才道,“我没想过回帮里,你放心。”
上官曦冷哼道:“怎得,嫌乌安帮一洼之水,容不下你这条真龙?想来,以前你过得还真是憋屈。”
似未听出她话中的讥讽之意,阿锐静静道:“在帮里的时候,我一直想,若我真的只是阿锐,真的只是帮中的一名小卒,那该有多好。”
“……”从他的声音听出伤感之意,上官曦静默半晌,“你究竟做了多少对不起帮里的事?”
阿锐不再有任何隐瞒,如实道:“我的任务是将帮中情况详细上报,包括与其他帮派的银货往来。对了,替周显已运送修河款,也是我故意接下来的,原本计划在河上就对修河款动手,后来计划临时有变,就作罢了。”
“可害过帮中兄弟?”她问。
“没伤过他们性命……只是碍事的时候,给他们下过蒙汗药,方便我行事。”
上官曦大怒,紧揪住他衣领:“你是不是也给我下过药?!”
“没有,咳咳咳……”阿锐忙道,“我从来没有给你下过药,这是真的。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