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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,岑寿遇见蔫头耷脑的今夏,见她手中尚拿着托盘,犹豫片刻,还是问道:“你怎得了?跟霜打了的柿子一样。”
“没事。”今夏朝陆绎屋子的方向努努嘴,“你若有空,去替你家大公子分忧吧。”
“大公子怎么了?”
“谁知晓,大概是烦心事太多了,就没给过好脸。”今夏沮丧道,“比在船上那会儿还吓人。”
岑寿不解:“我刚刚才从大公子屋中出来,他……和平常一样啊。”
今夏皱眉看着他,直摇头:“所以说你们男人就是鲁钝,枉你从小陪伴他,连这都看不出来,唉……”
她叹着气走远,留下莫名其妙的岑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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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陆绎在窗台上所留的信号,待夜阑人静之后,蓝道行翻窗而入。
“明日一早,你在戚将军府附近等我,然后随我一同进去。那里有一头白鹿,我打算让胡宗宪将此鹿进献圣上,而你就是这头白鹿的主人。”陆绎道。
蓝道行一怔:“你要我进宫喂鹿?”
“圣上痴迷道术,一心修玄,这白鹿是瑞祥之物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