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站在刑室外。
诏狱内八成以上的刑具都在蓝道行身上招呼过了,另外两成之所以不用,是因为那是直接至人送命的刑讯方式。严嵩恨不得蓝道行死,却又还不能让他死。
又一轮酷刑之后,蓝道行被拖回囚室。
岑福赶过来,附耳朝他低语了几句。
“还是不愿意翻供?”陆绎目中闪过凛冽的寒光,“你把他们的卷宗拿来,看来他们是没见过诏狱的手段!”此时此刻蓝道行的遭遇,已经让他出离愤怒。
岑福领命而去。陆绎命岑寿留在诏狱内。
夜半时分,岑寿匆匆从诏狱出来,回到陆府,在书房寻到还未入睡的陆绎,禀道:“大公子,蓝道行死了。”
陆绎提笔的手一顿,深吸口气。
“怎么死的?”
“伤得太重,没撑过去。”岑寿叹了口气。
“尸首呢?”
陆绎强制自己要冷静,这原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“尸首我没动,等明早刑讯的人过来看清楚才好拖出去,免得到时候说不清楚。”岑寿皱眉道,“大公子,您也知晓那些人麻烦得很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陆绎自己也微微一惊,低头才意识到手中的笔杆竟在不自觉之间被自己折断。
“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