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叫着,心底却抑制不住地涌上一阵阵恐慌。
咕噜,你怎么了?
只剩最后不到两亩大的地方还有火在燃烧,而其实经过一夜的燃烧已经没多少好烧的了,因此火苗都不算大。但再小的火苗也不是人类的*凡胎可以承受的,甚至麦冬现在都感觉脚下发烫,那是被一直灼烧的大地残余的温度,而且,她还光着脚。之前就是因为顾忌到土壤的温度,她才一直远远地缀在咕噜身后,所以她才会到现在才发现咕噜的不妥。
她打量了下四周。
没有水源,没有绿色,到处一片焦黑。她最后看了还在火焰中机械行走的咕噜一眼,咬咬牙,忽然拔腿朝来处狂奔而去。
过了大概十分钟,她又全身*地跑了回来。
似乎是在水里浸泡过,她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湿的。她穿上了她仅有的那一套衣服,t恤、短裤和板鞋,而现在它们全都湿透了,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滴着水。衣服覆盖不到的地方则用毛皮包裹着,同样是*的,但或许是太匆忙,毛皮包裹地很不仔细,并没有将所有裸|露出的皮肤都掩盖住。头顶披着一张大大的皮子,那是他们捕获到的唯一一头镰刀牛的皮,这一张皮就足以将她大半个身子包裹住。
看到咕噜的身影后,她没有丝毫停顿,握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