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有的味道,比起烧天然气、液化气来的贴近原始气息。
田氏挖完了地,又到屋前屋后的掰玉米。老的玉米杆子也一并用刀砍了,捆扎一起,背回家晒干了之后拿来烧火。如果有绞碎机就好了,这些干枯的玉米杆子还能绞碎,拿来喂猪。
回来的时候,田氏忽然高声嚷道:“芽子,今儿咱中午杀只鸡!”
麦芽一听她这话,立马从厨房窜出来,“杀鸡干啥,中午有客人来吗?”
田氏搁下大砍刀,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子,道:“没客来就不能杀鸡啦?杀吧,我刚才瞧见有只小公鸡被啄的毛都快掉光了,也不敢吃食,怕是活不了几天,还不如趁早杀了呢,我来逮鸡,杀好之后,你只管烧就成,”她卷着袖子,抓了把鸡食,就往外面圈着的鸡笼里去了。
麦芽没再吭声,就算田氏不说,她心里也明白。娘是心疼她前几天淋雨感冒了,就今儿才刚刚好些,虽然没有发烧,但鼻子堵塞了好长时间,头也晕沉沉的。
家里不经常杀鸡,小鸡们也没啥防备,所以田氏很轻易的就抓到那只被啄很惨的小公鸡。
“芽子,拿把菜刀,再拿个小碗来,”田氏站在院子里喊到。
“哎,来了!”麦芽把小碗递给她。
田氏接了半碗的清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