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,还带着记忆,她完凭猜测,要么就是干脆不知道,反正是失忆了。不过,听田氏这会口气,有些哀伤,弄得她心里也有些酸酸的,她试探着问道:“娘,明儿是不是我爹的忌日?”
田氏又叹气,“是啊,没想到你失忆了,还能记着你爹的忌日,你小的时候,你爹最疼你了,走哪都把你顶在头上,让你坐在他肩膀上,”田氏回忆起过去的事,一说就停不下来,“娘生你那会,连着两年天灾,地里的庄稼长的跟草一样,大冬天,外面天寒地冻,家里粮食吃完了,再没有吃的了,娘吃不饱肚子,就没有奶水喂你,你饿的呀,睡在那小篮子哭的那叫一伤心,你哥哥那会也小,才四岁多,看你哭的嗓子都哑了,就天天坐在摇篮边晃着你,那小手也冻的透红,肿的跟馍馍似的,你爹冒着大雪去河边去,凿开冰面去掏鱼,可那会啥都没有,掏鱼哪那样容易,后来冻的久了,掉进水里,冻了大半个时辰才爬上来,从那以后,他就落下病根,以后就这样拖拖拉拉的,一直也没好,没过几年,你撒手去了。”
田氏眼中有泪,听的麦芽心里也酸酸的,她能想像得出,在那样冰天雪地里,一个为了家,为了孩子的汉子,是怎样在冰水里挣扎,“娘,明儿咱一早就去给爹上坟,咱把家里做出来的菜,都给爹带上尝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