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,这个时候,他倒像个年轻小伙子,而不是中年大叔。他重重点了点头,随之,又叹了口气,“我孤身这么些年,就想找个能过日子的婆娘,别的不求,只求有个家,饿了有人给你张罗做饭,冷了有人给你添衣加被,过年过节的,一家人坐在一块吵吵闹闹的,这就足够了!”
李元青听他说的情真意切,举起酒杯,敬了他一杯酒。
李氏却道:“他叔,有些丑话,我得说在前头,我们可不是图你钱去的,冬生他娘更不是,可别叫有些多嘴多舌之人,再把话讲难听了,俗话说,人言可谓,这事你可得想好了,要是你怕别人讲闲话,这事我看也就不必继续下去,省得到最后大家都弄的不好看。”她这是话糙理不糙,与其到最后弄的翻面,还不如早些讲明白。
陈掌柜理解她说的意思,他做生意这么些年,啥都会少,就是闲话不会少,平日里来来往往的,经历过的事情也多,要是当初他介意人家讲闲话,他也不会住到田家来,之所以住进来,也就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他道:“跟你们相处这么久,若是连你们是啥人我都看不出来,那我还咋做生意?说实在的,冬生他娘真是个好女人,我就怕……怕我配不上呢!”
这话田氏在麦芽的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