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以后谁还会住他的客栈,那宏老头一辈子精明,临老临了,却犯了糊涂,我早上过来时,从他家客栈门前经过,也不知是谁在他家大门上贴满了黄纸,若不是得罪了人,谁会给人贴那玩意。”黄纸也叫冥纸,那是烧给死人用的。
麦芽心下明了,亏得她昨晚坚持下来了,要不然今早被贴黄纸的,就是她家了,在民风落后的时代,被人贴黄纸是最不吉利的事。她心里是这样想,可嘴上却不能这样说,“也许是小娃们调皮干的,不一定就是被人报复了,宏家在县城做生意做了几十年,哪能一点人缘都没有,过些日子等这事过去,兴许就好了呢!”
潘家嫂子越说越起劲,“能好才怪,咱们庄县也不大,名声一旦搞坏,可就回不来了,妹子,不是我夸,你是真会做生意,我听说昨晚他们那一批人,先到的你家客栈,你不同意把客人赶出去,他们才去的宏记,做生意就该这样,哪能为了贪点小便宜,就啥也不顾了呢!”
她是不急,可她儿子却急了,“娘,东西收拾好了,咱们赶紧回家洗吧,过会我还得去学堂呢!”
“好好,这就走,”提起学堂,潘嫂子可再不敢耽搁。起身去挑扁担,儿子身板还嫩,她可舍不得让儿子去挑。
麦芽也站起来,招呼了他们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