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天北将话接了过去,“是我有事唤她出门,她也来不及与人细说。”
这回复还不错,顾云筝没说话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太夫人颔首一笑,视线透着狐疑,在两人脸上梭巡片刻,又问,“可否告知于我,是为何事?”
霍天北慢条斯理地道:“急事。”
太夫人看向顾云筝。
顾云筝点头一笑。
太夫人狐疑更重,却没再继续这话题,看住顾云筝,说起旁的事:“我还听说,你觉得夏莲服侍的不尽心?”
顾云筝勉强抿出个笑容,“的确是。夏莲打理我日常穿戴,不曾尽心。”
“哦?这话怎么说?”太夫人凝视着顾云筝,目光有了冷意。
顾云筝无动于衷,解释道:“夏莲根本不懂得如何服侍,更不曾问过我喜好。往日我潜心习武也罢了,而今略见小成,自是想过几天舒心的日子。”
太夫人微微冷了脸,“那你想如何发落她?”
顾云筝语调平静:“夏莲是您派到我房里的,我怎么敢发落她。方才我才赏了她诸多衣物,只求她日后尽心一些。”
太夫人叹息一声:“你日常的衣物,怎能随随便便全部打发给下人呢?夏莲也是出于惶恐才来与我说明这件事的。你还让她每日穿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