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得知,这两日你只忙着整顿家宅,不曾传令将士。再者说,离你府邸最近的军营,在数百里之外,他们如何能及时赶来解救你?”
“也不怕我死之前先将你女儿杀掉?”
范启不能无视这威胁,凝神思索片刻后喟然长叹,“你若真是那般没有人性,我也真没法子。不能将她救出的话,也只能舍掉她保家族无虞。”语声一顿,又是好心规劝,“你又何苦呢?眼下束手就擒才是上策。”
霍天北无所谓地笑了笑,看向范启带来的精兵,“这些人看着都眼熟得很,似乎都曾随我征战沙场。”
范启满带同情地笑了笑,“这些人你只是眼熟,那名将领你却是再熟悉不过。”
“谁?”
“指挥使燕袭。”
霍天北眉梢轻扬,“燕袭不是我着重栽培之人么?”
“可你似乎忘了,四年前,是我向你举荐的他。”范启语带轻蔑,“你一介武夫,又终究年轻气盛,只知杀伐果决,哪里懂得与人为善,聪明一点的武将都是与你面和心不合。燕袭不笨,一直不忘我当初向你举荐他的恩情,也从未忘记你几次三番为一点小事就严惩他的旧怨。”
霍天北微一颔首,意态愈发悠闲,“原来如此。闲话少说,你下令就是。”
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