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次,竟到此时才来见我。”
    顾衡不答话,站在石阶上打量暗室陈设。正中一张四方桌,两把椅子,墙角一张木板床,旁边一口盛放衣物的箱子,这是外间,里间是净房。空气中尽是潮湿发霉的味道,难怪她在这里闹个不停,住得实在是不怎么样。
    付双成瞪着顾衡,“看什么?你以前连看都没看过这里有多差么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这是首次前来。”顾衡在她对面落座。
    付双成深吸进一口气,尽量让语气平静一些,“可有逃出漠北的法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