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,不论是看着你还是顾丰的情面,都不会看她丧命。见她身体越来越虚弱,我便离开岛上,去寻找名医。偏偏另有要事要办,便耽搁了回岛上的日子。真要回去时,你们已经将岛屿围了起来。”
这是顾云筝不曾被付双成之外的人用刑的原因,燕袭不置可否。只有一份所谓的好心,意义不大,顾云筝一度命悬一线,是多少人都知道的。
顾衡继续道:“至于帮助付双成,是因她拿捏着我的把柄。”
“什么把柄?”燕袭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把柄到底是什么。
顾衡尴尬地轻咳一声,“你记不记得去年我视为手足的手下丧命那件事?”
“记得。”燕袭想起来便啼笑皆非,“你很是伤心,去妓院里住了三日,听说醉得不成样子,也放浪得不成样子。”
顾衡叹息一声,“就是那三日间出了事,付双成那个疯子去找过我。我是真醉得辨不清东西南北了,把她当成了ji女……”
燕袭不由神色一滞,“你——该不会是睡了她吧?”
顾衡脸上的两条白眉毛耷拉下去,“不光是睡了,醒后才知道贴身佩戴的传家玉佩被那疯子拿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一个醉鬼、一个疯子、一段不该发生的龌龊事,让燕袭一时失语,不知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