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的是镇国将军——镇国将军不会是……”不会是知道两个人的私情吧?——这是她没有问出的话。
耀觉微笑着摇了摇头,之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顾云筝,“你应该是能将事情看得透彻的人,但对镇国将军似乎有些例外——方才我才说过,镇国将军耿直得近乎愚忠,他怎么能容忍这种事?他若知道……后果可是不堪设想。”
顾云筝抬手抚额,唇畔的笑含义复杂,又似什么都没有,“您说的是。”
耀觉因为顾云筝言辞间一直温和有礼,又本来是要对她如实相告,便不等再相问便答道:“与云文渊相识,是十几岁的事情。有一种人一根筋,在情意上尤其如此。十几岁的女孩子,对一个学识渊博、风流倜傥的人生出倾慕、情意,说难也难,说容易也容易。”语声微顿,又道,“你太年轻,应该是不晓得二十年前先帝南巡的事情。那年他带着他的宠妃离宫游玩之前,与我生出罅隙,怪我干政,很有些要废后的意思——这些都是不为外人道的事情,也只有我一直记得。便是那一年的事了,想放下、该放下的人,又让他出现在了身边……”
顾云筝想到了耀觉之前的一句话,问道:“为何说他欺骗你多年?”
“他野心太大,女人不过是他生涯中的装饰而已。可惜我太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