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丝一毫也不能迁怒大伯父这一枝的人,只是这些心绪只有她自己清楚,别人无从知晓罢了。
    四月初,这日上午,贺冲来内宅求见顾云筝,道:“凤夫人过来了。”
    这种小事,他却亲自来通禀——顾云筝道:“是不是不宜再见她?”
    “倒也不是。”贺冲道,“只是属下要提醒夫人一点,凤家要倒台了,凤夫人要见您的话,迟早会求您向国公爷说合几句。”
    “既然是迟早的事,就不见了。”顾云筝忽然想到了一件事,随口问道,“当初凤元宁到底是因何死的?”
    贺冲讶然,“夫人还不知道?”
    顾云筝抿了抿唇,丢给他一个“废话”的眼神。
    贺冲道:“凤元宁是自幼习武之人,身手了得。当初进西域时,很是骄狂。国公爷手下的人又自来不会对谁低眉顺目,便起了争执。国公爷一名爱将因为轻敌,命丧在她刀下。那人的弟弟悲恸、气愤之下,就将她及随行的太监、随从杀了。国公爷听说之后,只命人将凤元宁身死的消息带回京城,至于原因则是秘而不宣,知情人自然也是守口如瓶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顾云筝沉默半晌,笑着叹息一句,“你们这些人,是不是眼中的人只分死活两种。”
    贺冲供认不讳,“在那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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