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。
    自然,他承认,蒋晨东有真才实学,不输他什么。他能借着皇上的昏庸亦或大胆扬名天下,蒋晨东就能利用皇上的劣性高官得做。只是他是机缘巧合,蒋晨东则是蓄意为之。
    顾云筝听他说了陆骞的事,只是问:“先生过来住在哪儿合适?”
    “就让他在外书房住着。”平白住到家里的人,还是他的授业恩师,他不能不跟她交底,“他来这么一出,是要告诉天下人,我们四人是他一手教导带大的学生,并且亲如手足,日后要兄友弟恭,不能够自相残杀。他既是住进来,晨东、燕西、江南都少不得过来看望他,官员们也少不得过来与他叙谈。在外书房正好,方便他会客。”
    陆先生哪里是名士,分明是个老狐狸啊。顾云筝笑了笑,“明白了,我吩咐人将外书房收拾出来。”又问,“我每日要去给他请安么?”
    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。
    “不用。我那高堂不是还没死么,先生只是客。”
    顾云筝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。
    翌日上午,徐默来请顾云筝去外院,“陆先生过来了,您要不要去见见?”
    “自然。”顾云筝去了外书房。
    书房厅堂正面的太师椅上,坐着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,身着一袭道袍,双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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