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男人,我也不屑于成为那种女人。你我情形已是最坏不过,何苦到最后还闹到对彼此嫌恶的地步。”
这怎么还没完了?霍天北从头到尾回想一遍,大概知道她被自己哪些话伤到了。
她以为他只在意孩子不在意她,她认定了他已将过往一切都否决。而她前前后后的言语,是不允许他命令她怎样,而她分明是在乎这孩子的。
是了,她最不喜的就是别人介入她的事。而有喜之事,在她看来,是她自己的事,不接受他的安排,不管是现在还是日后。
谁对谁错?分不清。应该是处事态度、方式都太恶劣了,眼下便走至了对错难分的地步。
她要起身离开,他抱紧了她一些,言语温缓地对她道:“我疑心重,回来之后又听说了你不少是非,甚至以为自己对你一无所知,多思多虑也在情理之中吧?刚一回来,事情却不少,暂时不能经常陪着你,而你与孩子又是我最记挂的。我是不能确定,担心你做出伤害彼此的事,让你我再无回旋余地,所以才说了狠话要你给我句诺言。”
顾云筝听到这里,愣了愣。
他已继续道:“你或许以为我将所有事情混为一谈了,以为我已将你往日种种都否定,我没有。我知道你何时是挣扎,何时是出自本意与我相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