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招她到近前,“我们说说话。”
“嗯。”顾云筝应着声,坐到他身侧。
霍天北道:“皇上这几日荒淫无度,连续几日的放纵,今日病倒在床。”
“哦,那是好事啊。”顾云筝展颜一笑。
霍天北随着笑起来,“贺冲与我说的不少,可他对我瞒下了宫里那位得宠的妃子。清君也算是你的人吧?她在宫里的一番作为,有一些是你的意思吧?”
顾云筝默认。
霍天北一面说话,一面无意识地抚着她白色夏衫的衣角,“燕袭离开霍府之后,就如凭空消失一般,我撒出去的人手根本找不到他,连蛛丝马迹也寻不到。这个人不简单,你要他出去做什么事了?”
顾云筝道:“不会是于你有坏处的事。”
霍天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于我的好处坏处,你能分辨的清?”
“我只能以我的想法来分辨。”顾云筝平静的看着他,“难道你想一辈子做个权臣?你这样的权臣,或许能保自己一生无虞,可是后人呢?一生威风八面,死后被挖出来鞭尸的权臣不是没有先例。难道你要孩子受你连累,经历腥风血雨?你这样的人,大抵是没人愿意为你沉冤昭雪的。”
霍天北轻笑,“没错。”
顾云筝抚弄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