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我还是那句,我死了,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?”霍天北笑容透着残酷,“至于佩仪,她心里有谁,与我无关。我不曾招惹过她。更何况,她如今为你所用,之于我已是外人。”
“话已说到这地步,下一句,你是不是就要请我与佩仪离开你的府邸了?”
霍天北缓缓摇头,“我都到这地步了,不差你们两个再生是非。做什么之前斟酌一番即可,好歹也有着这么多年的旧情。”他摆一摆手,“我要在这儿坐坐,你让我清静一会儿。”
陆骞冷笑连连,却还是缓步走了出去。
有小厮走进来,为霍天北换了一盏茶。
霍天北让他把贺冲唤来:“让他带上那些信件。”
过了些时候,贺冲带着信件走进来,迟疑片刻,才将信件呈上,“费了些工夫,属下才将信件内容还原了。”可以的话,他不想让侯爷看到这些信件。可他已经有过知情不报的过错,不可再犯。在侯爷这里,只能出一次差错。
霍天北看着那些信件,有两封长达几页之多。忽然就想到了他离京在外时,她写给自己的那封信。准确来说,是八个字。
她在给萧让的信中说着身边琐碎之事,听到的消息,熠航日常诸事,叮嘱萧让在那边照顾好自己,平时少喝烈酒,多吃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