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您就在这儿。”又将一坛金华酒放在桌上,“喝这个。”
    陆骞就笑着颔首,“好。”
    蒋晨东唤来伙计,丢出几十两银子,“我与先生说说话,闲杂人等都请去别家用饭。”
    伙计知会了掌柜的,清了场。
    蒋晨东笑微微地道:“您新收的那个学生好像与您八字不合似的。”
    陆骞蹙了蹙眉,又笑,“的确如此,那孩子凡事都与我拧着来,比——”比霍天北还不好收拾,他没说出来。
    “不单如此。”蒋晨东道,“他现在明显是站在了天北那一头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陆骞意外。
    “谁都有失察的时候,您也不能幸免。近日他很是留意天北府中的情形,知道的恐怕比你我都多,但愿他不会帮助天北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    陆骞思忖片刻,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就命人帮我将他请来此地。我与他下几日棋,等我尽兴之后,一些事也就尘埃落定了。”
    蒋晨东拍手称好,唤来贴身随从:“将裴奕请来。”
    随即,两人边吃边喝,不知不觉就到了三更天。
    裴奕施施然走进门来,身边跟着捧着棋盘棋子罐的蒋晨东的随从。
    陆骞打量裴奕几眼,没忽略他衣摆下方不知从哪儿沾上的血迹,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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