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桀夜……?”南浅支支吾吾,尝试了好几次还是无法开口。
袁桀夜失笑的摇摇头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南浅把心一横,目光暗示性的看了看床单,脸蛋红的厉害,“桀夜,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吗?我好像是没有那个东西。”
袁桀夜一怔,然后唇角渐渐拉开,幽深的目光睨着南浅,南浅只觉得头皮发麻,越急越不知道该从哪儿解释,脸蛋憋的快要滴血。
袁桀夜揉了揉她的脑袋,掀开被子躺进去,把她抱在怀中,“傻丫头,你这脑袋怎么整天想这些事情,有谁能比我更清楚。”
南浅看着袁桀夜的表情,心中松了一大口气,只要他不怀疑不介意就行,倒不是她怀疑自个,而是怕这个男人误会。
“你以为你要是在结婚之前就失了身你能跨进袁家的大门?早在我们结婚的那晚,她们估计早把你验得清清楚楚了。”
南浅不解的抬眸,“你说什么?”
袁桀夜顺了顺南浅的头发,“你以为我们结婚那晚章管家和那些人是单纯的给你洗澡?”
“不然呢?”南浅浅想不通除了这个还有什么。
袁桀夜不出声,只是静静的看着南浅,南浅猛地意识到什么,然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,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