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眼,他能看到她才怪。
他又气又急,直接上前抓着她的手臂,“你哑了吗?叫你都不会出声。”
她不动,他轻轻一拎就把她提了起来,触手一片冰冷,袁桀夜这心难受的紧,这样下去不生病才怪,这重量也轻的跟拎着一只小鸡没什么区别。
“浅浅,你怎么了?”他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慌张,好言相说。
她一站起来就甩开了他,大约是腿发麻了整个人直直的朝着地上栽去,他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。
“你到底在倔什么?”他再好的脾性都被她磨没了,气没了,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“这地方的湿气这么重,你就这么糟蹋自个的身体,有什么话说不开?有什么想不通的?跟我走。”
她身子越发僵硬,以至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。
他抱她,她却在推搡,让他和她拉开一段距离,站在原地不动,然后扬起头。
她以为她的狼狈可以很好的隐藏,却不想男人的视力好的很,她所有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。
他这才看清,她眼睛红肿的厉害,眼泪就这么静默无声的从眼眶中往下流,像两条小溪一样冲刷着脸颊。
他听见她悲伤的问,“一开始对我的宽容对我的放纵是因为我的名字吧?因为我叫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