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,反正这泪水好歹是止住了,一直蹙着的眉也舒展了下去,整个人安静下来。
    他拍了拍她的后背,温声诱哄,“乖,好好睡一觉,等你醒来我告诉你一切。”
    南浅这次病势来得很凶,高温一直持续不退,整整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。
    南浅睁眼,朦胧的视野里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趴在床边,而她的手也被紧紧的攒在手中。
    南浅一动,袁桀夜就醒了,男人立马抬起头了头,眼中流露着惊喜的光亮,“醒了?”
    她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他,不是说她连替身都不配吗?不是说她无法取代那个位置吗?现在又是干什么,为什么还流露出这种表情。
    为什么下巴上的青色胡渣不刮?为什么衣服布满褶皱?为什么要向她传达他一直寸步不离照顾她的信息?
    见南浅一动不动盯着他,袁桀夜笑了笑,抬手亲昵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,仿佛两人之前的争吵压根没发生过,直截了当的开口,“你为之吃醋发疯的那个女人叫袁浅言。”
    这是要好好解释了吗?要亲自说出那段刻骨铭心爱情了吗?
    等一下,袁,怎么和他是一个姓?
    南浅冷漠的眼神出现了细微的龟裂,他又道:“我亲生妹妹,言言,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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