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,他同样也是杀人凶手,我只不过是把他对我家做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而已,这你就受不了了。”
南浅“蹭”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脑袋在轰轰的响,脸色白了又白,脖子的地方像是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扼住,呼吸几乎停滞,她撕声低吼,“南席,我爸不是这样的人,我不许你污蔑我爸爸。”可是只有她才知道她这话吼的有多没底气,很多过往的情景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。
出事之前父母每日忧心忡忡的表情,甚至是看向她时的那种愧疚。
“小时候你不是一直在追问我膝盖的疤痕哪来的吗?就是当年乞讨留下的,两年,我没日没夜,无论春夏秋冬都跪在地上,只为引起路人的同情让他们多看我一眼,然后往我的盘子里施舍一点零花钱,这样我才能勉强吃上一口饭。”
“你在胡说,你的腿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幸运吧,恰好遇到了名医,勉强能够站起来。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为你的家产吗?我有手,那些东西我能靠自己的本事拿来,我只是为了报仇。”
一句“我只是为了报仇”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朝着南浅砸下来,压得她浑身都在发痛,“我不信,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,别当我是傻子,以为胡乱编一个故事就能否定你对我爸妈所做的一切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