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明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没被她吵醒。
南浅看了一下她刚才剪下的碎布作一团,然后去山洞滴水的地方把碎布打湿,覆在他的额头上。
袁桀珩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一双温柔的小手抚摸过他的额头,就像小时候生病了母亲也是这样照顾他,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显的笑意,舒服的不想醒来。
要不是南浅离他很近,恐怕就被忽视了。
恶魔做梦了竟然会笑,南浅小声嘀咕了一句,微微有些诧异。
南浅反反复复给他弄了几次,等他的烧退了之后,她毫不客气的用一早编好的绳子把他绑了个严严实实,手和脚全部捆绑在一起,然后拍了拍小手,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翌日,南浅是被袁桀珩的暴怒声吵醒的。
“南浅,你这是做什么?”袁桀珩怒瞪着南浅,他直接的昨晚有人用湿布给他降温,没想到这一贪图舒服竟然给她可乘之机。
这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,竟然把他给绑了,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落到这种下场。
南浅打了个小小的哈欠,无视他的怒火,“你一大早扰人清梦很不道德啊。”
这女人,简直是嚣张的要死。
“南浅,你最好给我松开,不然我自己弄开了之后有你好看的。”他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