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心病之后,李治的忠心就放在就藩一事上了。太子党们这次发难的太突然,又击中了魏王的要害,算是打了魏王党个措手不及。魏王以及属臣折腾了半天,却没有找到有力的反驳点,因为藩王就藩本来就是规矩,他已经拖了十几年了,能拖下去全赖皇帝的垂怜,可皇帝一旦决定收回这番怜悯,那么不管魏王之前气焰多嚣张,都只能灰溜溜的离开长安。
这,便是正统的力量。
魏王党们自然不甘心,纷纷上书,只是此番皇帝似乎真的想要平息朝堂上越演越烈的斗争,的确有送魏王就藩之意。上书替着魏王求情的人越多,他的这份决心便不知不觉的越坚定了起来。
面对这种状况,李治真想骂那帮人蠢货。若是真的要帮魏王,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再求情,而是要站在皇帝身边狠狠的骂魏王,造成魏王在朝中孤立无援,要被看他不顺眼的朝臣们联合赶出去的苦相,这样一来,凭着皇帝的心肠,多半就会心软,继续留下来他了。
可他与魏王没有交情,魏王不会听他的主意,而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被划入到太子的对立面。毕竟无论如何,太子才是正统,他不是魏王,与太子作对百利而无一害。
如何才能既置身事外,又得偿所愿?
李治深深的思索着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