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相信着李治会爱自己,宠自己。因为不管他做什么。她都在心里头为他开脱,总相信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,总相信总有一天能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所以,哪怕是从长安不明不白的被送出来,她都快被憋成内伤,但也没有任何哭闹。
直到现在,这一切残忍的摊在她面前,是要告诉她,从头到尾,都是她会错意了吗?
她坐在那里失态的哭了很久,直到被人一把抱住,惶恐的追问到底怎么了,才回过神来。
“我不会让他们抢走我的孩子的,不会的!”长孙颖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看着刘绣,牙齿咯咯的打着缠着,最终却只能说出这句话。
“良娣。”刘绣抱着她,张张想要劝人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最后只能主仆俩一起抱头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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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中的使者一走,长孙颖就病了一趟,等着病得快要好些了时,她让人拿来纸笔,开始写信。
这信,却是给长孙冲写的。
她虽然在西苑,消息不便,但是像是皇室的婚丧嫁娶她还是能够知道的。
晋阳公主与着长孙冲的婚礼到现在还没动劲儿,那便应该是还没办。
长孙冲三年的守孝期早就过了,原本在那时就该办,但估计是被李治想法子给拦了下来。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