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咱们这样的人家,原本就是别人的肉中刺眼中钉,真是一点儿事儿都不敢有。如今父亲年事已高,我们这些也只能依仗你了。”
长孙冲虽然入道,可说实话,哪怕他再方外人,长孙家的烙印也是脱不了的,长孙颖十分怕他当真撒手不管事,所以反复的刷他的责任感。
“妹妹果然大了,你说的我都晓得,之前在家中不觉得,如今跳出来看看,也着实体会到咱们家的危险,”长孙冲的态度让着长孙颖十分满意,一点儿都不中二,甚至还褪去了先前的理想主义,跟长孙颖说话时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,“其实整个长孙家跟你一样,都是容若福祸系于一人。”
长孙冲有这番觉悟,让着长孙颖觉得十分意外,她郑重的点了点头,能被人理解的感觉真好。
长孙冲离开之后,长孙颖等了等,确定没有人之后,这才从着屋檐角落下离开。
“咦,”长孙颖走过前面花丛,看到一旁树枝上挂落的香囊,忍不住停下了脚步,伸手将着那香囊摘了下来,“这是哥哥留下的吧。”
香囊质地很好,一看就是上品,款式简单,上面绣着松鹤图,明显是男子的饰物。
这地头刚才就她跟长孙冲站过,长孙冲是世家公子出身,就算是入道,在衣食住行上也不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