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,下次再来复诊的时候可以看看恢复情况再决定是否拆掉石膏,年轻人,打石膏后期会比较痒,尤其是你们女孩子皮肤比较敏感,要忍一忍啊。”
告别了医生,陆卓尔将栗小沫抱进车里,关上车门,与站在不远处的耿唯安说话。
“五哥,你和嫂子……”耿唯安今天看的清楚,虽然全程都是陆卓尔抱上抱下,但是两人之间那种尴尬的沉默却是连他都看了出来。
“没事,过段时间就好了,时间太长,我怕两边家里瞒不住,你回头给我整个诊断证明,就开气血两虚,需要静养。”
“那个五哥,我是操刀子做手术的西医大夫,不是号脉听诊的中医啊。而且就算这样,傅阿姨他们也不会放心吧。”耿唯安简直要哭了。
陆卓尔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“嗯?”
“五哥……你放心,这事包在我身上,保证诊断证明下午就送到您手上。”耿唯安这次是真哭了,老师,什么富贵不能淫,威武不能屈,都是骗人的。
只是很多时候,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,常常打的人措手不及,所谓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大抵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。
陆卓尔与栗小沫回到家中,迎接他们的便是坐在沙发上的陆国强傅静安和栗教授两对夫妇,看到自己儿子,陆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