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,京城人多车多,风景不比乡下,我们这次打算多住些时日。”说到此处,阿离突然脸色一变,“糟了!给爷准备的热敷药忘交代他们火候。”说罢不等夜雪说话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。
夜雪无奈地耸耸肩,这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二。
独自站在这里,她没由来的有点儿心慌,背脊一阵一阵的凉。
里间传来木棍敲击桌角的声音,她听过几次,过去阿离只要听到这声音就会把桌上的汤药和杨梅酱一块儿送进去。
她犹豫着要不要把汤药送进去,府上的人提起这爷就一脸庄重,这位老爷爷一定极其凶残,稍有不慎他老人家还不把她拍死?
可是如果不送,老爷爷年纪大了,万一没吃上药死翘翘,那她上哪儿找这么个高价买她杨梅酱的顾主?
不容多想,她端起托盘,第一次走进无数次偷窥的神秘里间。
里间的摆设很简单,除了一张大手笔的雕花大床,就只有面前这张不大的案几。周围灯火通明,给个瞎子点这么多灯,真是浪费可耻。
“你不是阿离。”身后突然响起个年轻的声音,虽然极为动听,但语调会不会太冷?
拓跋夜雪心头一惊,回头看清来人,见鬼似地抖了几抖,险些打翻手中药碗。
是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