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八成是刚才摔疼了。
“走吧。”她内疚地笑了笑,握住她的手,牵他向前。
“萧风吟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以后尽量不冲你发脾气。”
“呵呵。”
*
大部队驻扎在围场东边的一个宽大场地上。
夜雪数了数,整整二十八顶帐篷。
傍晚的时候,她和萧风吟刚到入口处就被侍卫头领迎了进去,瞧见他手上的伤后,那些个侍卫简直吓坏了。
随行御医反复为他检查伤口,确定没有其他问题后才动手包扎。
御医包扎完毕后,又交代了夜雪些需注意的事项,这才背起药箱去煎药。
拉上帐篷回到萧风吟身边,见他“看”着她,明知道是个弱智的举动,还是忍不住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。
还是看不见呀……
“萧风吟。”反正现在没人,也不用假惺惺的表现出一副敬重他的样子,免得又被他嘲讽她虚伪。
其实在她心中,除了上阵献计那次对他生过一股子的钦佩之意,打从她乔装混入宫后就没实打实的崇拜过他。
传闻中殿下说一不二、凶残冷酷的性格她完全没发觉。
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拓跋夜雪暗自腹诽,也不晓得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