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大梁的邻国奸细。”
没想到他突然扯到这么严峻的话题上,拓拔夜雪微微一怔,摇摇头:“没有……”这一点她真的有欠考虑。
虽然现在天下太平,难保不会有好战分子从龙门镇这道关口混入,打点儿什么小主意。
“八年前,定国公也曾提出过与你相似的建议,可惜被父皇及大臣们否决了。”他心血来潮地开始和她谈论国事:“后来父皇有心思旧事重提,但是大臣们没有一个看出来,无人敢再上奏,直到你的奏章交上去……”
夜雪虽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扯到公事,出于礼貌,也专心致志地听着,昏昏欲睡,不知不觉就到家了。
马车在杨梅酱馆外停稳当,下车的时候萧风吟略显疲惫,“你先进去,我随后就到。”
“那我先进去啦!”回到家的拓跋夜雪激动得像个孩子,抱着给大头他们带回来的礼物兴冲冲地先进了屋。
“殿下……”阿离面色大变。
“别出声。”萧风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唇角溢出的血染红了胸前衣襟,他摆摆手示意侍卫和车夫不要声张,叠好带血的手帕,若无其事道:“进去吧。”
夜雪向他告白的时候,他已经连续突发性呕血好多天,御医也束手无策,只能不停的加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