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也是娘娘份内的事儿。”
她的声音缓了缓,复再次启唇:“可娘娘心系皇上,前朝之事万般不敢插手,但也知节省开支,为皇上分忧,咱们凤仪宫里每日膳食从原有的份例中削去了一大半,更别提进贡的金银珠宝,字画古玩,娘娘是能省则省,尽数都推脱了去。可娘娘是省了,那别人呢,太黄太……”
她的话语突然停顿住了,倾墨跪□子,低着头道:“奴婢越矩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少翊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没有开口说话,只是挺着背脊直直地坐在床边,这样安静的时间持续了很久,久到倾墨还以为自己会立即被皇上处罚:“你起来吧。”
“……喏。”倾墨缓慢地站起身子,跪久了的膝盖已经麻木,她险些再次摔倒在地上,幸有德福,眼疾手快地搀扶了她一把。
她感激地看了一眼德福,刚想开口道谢,就听少翊又道:“这事儿朕知道了,你同德福先下去吧。”
倾墨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个干净,实在是没有理由再次抗旨不尊。
她垂着头,跟着德福的脚步走出了屋子,转身合上屋门,少翊僵直了背脊,手里仍然握着盈之的柔夷,他轻轻地抚摸了几下,那月光石镶嵌的金戒指仍然戴在盈之的手指上,依旧是那个位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