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”
“这有什么,便让少将军夫人同去就是了。”少翊拉住盈之捣乱的手,又翻过一页书,盈之惊奇地看着少翊,“真的可以吗?可是从前狩猎,不是都不让家眷同行的么?”
少翊无奈地看了她一眼,知道她左右动着,自个儿今天是看不进书了,只好再次将书放了下来,倒扣在案几上:“这有何难?朕下一道旨意不就解决了吗。”
“陛下真好。”盈之笑嘻嘻地攀上了少翊的肩膀,整个人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少翊的身上,少翊也不恼,任由她胡闹,这样的相处模式二人早已习惯,连有事被底下的宫人瞧见了,大多也见怪不怪。
盈之刚想继续说什么,突然脸色一僵,眉毛纠结在一起,手不由自主地往肚子上捂去。
少翊的笑意也退了下去,他将盈之的姿势调整好,打横抱在怀里:“怎么了?”
“臣妾……臣妾好像……”她咬着下唇,强忍着疼痛,少翊不是女人,自然不知道女人生理痛是怎样的一种感觉,可是从前还在现代的时候,看过这样一则笑话。
男人总以为女人的生理痛都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,就问:“你们生理痛最好是有这么夸张啦。”他女朋友怒瞪,一脚往他身下踹去,男人痛地面色铁青,一直缓不过神来,女人捂着